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不过,它的限度也许会因人而异。——题记他静静地坐在一把竹椅上,搬至母亲身旁。母亲躺在摇椅上,摇起了蒲扇。妈,我来吧。”母亲笑着把扇子递给他,眯起了眼,摇椅开始摇晃起来,从窗外散散地洒入的夕阳的影子,也被摇碎了,老影婆娑,他的眼睛一片朦胧,看着母亲安详的面容,思绪却回到了那十年前的黄昏。那一年,他十七岁,所谓的豆蔻年华,却因父亲的车祸蒙上一片
我们这样穿行在弥漫烟尘嘈杂的地点,永远无法预知将错过的事件,抬头看见日光穿过冗长的光年。——题记空气里氤氲着初夏的潮湿气息,浸润在一个这样安静疏离的空间。小城里的钟楼映在苍蓝的天空里,阳光安适地吮吸尖耸的屋顶,其实阳光是很无以伦比的东西,美好得连晴天娃娃都微笑起来。有时候一闭上眼睛就会看见一座井字而已的城市里电车的轨迹和擦着电线发出的火花。电车里笑得晴天一样的女孩子,揉着眼
既然我们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又何必以偶然而结束。从拥有了记忆开始,在这短暂的数载光阴中。我便一直与形形色色的人相遇,也算是千奇百怪,略知一二。但不得不说的是: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就像世界上找不出两片相同的雪花一样,只会是相似,而不是相同。这份独一无二是大自然的馈赠,来源于那未知的魔力。也因为这份独一无二,我们才分得清我们所遇见的人。我遇见过许多独一无二的人。在茫茫人海中,可能是转角相逢,兴许是擦肩
不久前,一位在北方的朋友向我炫耀他们的雾霾假”,听他说着自己在家有多么悠闲,很是眼红,不料他将城市的照片一发给我,心中的羡慕之情一下子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庆幸,庆幸照片中那个看不见高楼大厦的城市不在这儿,庆幸自己不住在出门连公交站台都看不清的地方。至少在这儿,我们能呼吸未被严重污染的空气,眺望没有被PM2·5遮掩的远方,我们还能在户外游戏,在公园小道上凝视爱人的脸
塘中的莲,夏日里粉嫩的模样。再清新典雅,终不出为人玩弄的命数;自觉清高的容貌,映入世人之眼不外乎点缀旁衬的本质——是愚蠢,沉浸在世俗香郁里的虚无的美,惹人厌恶的愚钝。但她终究开放,有自己的姿态。我慨叹她的愚蠢,她讥讽我的无知。何须以他人的眼光来描绘自己伪装的模样?在深厚的自我坚守的底蕴里酿成自己不朽的荣光。我终是要感谢他们,感谢难得的一份傻气。看不见的远方,你说是苏轼天然孕
又是夏末至。我坐在回家的火车上,听着钢轮与铁轨磨探、撞碰发出的规律性的声音,似乎听一曲渺远的琴瑟之声,我的那颗躁动的心开始归于平静。透过车窗,我看见近景从我眼前掠过,远景随着我缓缓向前,大地则慢慢旋转着。遥遥望见远方的田野,明亮的绿色中夹杂着寸许的颓黄之色,而那池塘呢?易安的鸥鹭早已飞走,留下一片明净的湖和一湖丰富的莲。在莲的前方一片黄色——是玉米杆,斑斑黄枯昭示着他们承受
朱光潜先生在《谈美》中专辟一章,讨论有关人生的艺术化的问题。先生告诉我们,心怀诗意栖居大地,在急景流连的人生中体会生活之美,生活也可在三点一线中变得流光溢彩。很喜欢巴赫的小调,从那流淌的音乐中,仿佛能感到那树叶缝中透出的一米阳光,那草丛中透出的淡淡清香我能感到他内心的欢快,那份对生活的无比热爱。如果怀着一颗诗意的心,自然的一切都可变成诗,变成音符,在生命之章中流淌。对于那些诗意敏感的灵魂,自然一直
人们提到都市,从不将它与机械、冷漠一类词分开,好像城市就是工厂里的流水线,日夜不停地生产一批批麻木的人。有这种言论的人想必从未见过都市里日积月累的,具有烟火人气的感动。摒弃这种流于表面的看法,你会发现都市里最肮脏的角落不乏对生活的热爱,最繁华的地区饱含田园牧歌式的悠闲。如果伸手触摸都市的一块墙壁,绝对不会感受到厚重和沧桑。水泥是水泥,瓷砖是瓷砖,人们难推测曾经发生过的事情—&mdash
被水泥覆盖的土地,被大坝隔断的河流,被雾霾笼罩的天空,被霓虹灯扑灭的星辰。这一切,我们称之为城市化。啤酒与摇滚乐的碰撞,屏幕与屏幕的沟通,商业区与住宅区的划分,出名与致富的结合。这些,我们叫做欲望和生活。许是乡里的日子太平凡了,忍受不住”,想在一件新的人事上攀住那流走的时光,于是建工厂,盖小洋房,经营农家乐,把城市边缘的一小地方给弄得热热闹闹却也不伦不类。逼仄的环境,喧杂的人群,无论是
古人有云坚持方为胜利”,这句话塑造了无数成功者,同时也是我的信念。四海之外,方有一岛,名曰蓬莱;云天之外,方有一木,其名曰竹。而我恰是一棵竹。也不知灵魂沉睡了多久,一声惊雷将我从混沌梦境中扯出。雨落云低,雨水顺着我身上压着的巨石渗透我周遭的土地。清凉的湿意与浑身的血液都在提醒我作为竹的使命——立于云天之上,同日月嬉戏。我循着生命意旨,想要冲破黑暗,求得一方净土,